真正的第一个事实是，什么都没有了。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。当有东西剩下的时候，就什么都没有了。当有东西剩下的时候，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
向人民表示怜悯：

“不知机，不知理”:所以当梁武帝见到达摩祖师时，他问“什么是崇高的真理”？圣谛是四圣谛；这不仅仅是四圣谛，而是佛教中真正的佛法，也就是第一义谛。第一个道理，你不去想，你的话就断了，你的心就毁了。

所以梁武帝听到了很多好话；他建了很多寺庙，很多人出家以后，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圣谛，已经做了很多功德。于是我想请达摩祖师过来，佩服他，说：“你真是一个伟大的国王，你是一个智者！你崇尚佛法，你已经知道了那些崇高的真理！”我想让达摩祖师给他说几句好话，夸夸他。

然而，达摩是西方天堂的第28位祖先。他怎么会有这种谄媚奉承的行为？不会，他不会说什么夸人的话；所以说“无圣”，它什么都没有。

梁武帝没有得到他的敬佩，就想给达摩戴高帽：“你是印度来的，你是圣僧，你懂那些高僧的道理！”于是他想办法请达摩赞他。

他的钦佩呢？他说：“谁反对我？”这是谁在和我说话？意思是：你是圣人，我也差不多；两个人都有点首义，都有这种功夫。

没想到，达摩并没有这么说。他说，“侧面没有圣人”，什么都没有。横扫一切，远离一切。

原来，真正的第一真理是，什么都没有留下，有了就有了一幅画——人的画，我自己的画，众生的画，活人的画。它什么都没有。

于是梁武帝又问他：“谁反对我？”达摩祖师回答得更干脆，说：“我不知道！”面对皇帝的人是谁？说“不知道”；一方面，他并不自满。不像我们，任何一个要佩服的人，都会觉得像吃了糖一样甜；但这是最好的，得到一个好的批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