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奘法师:中国佛教史上最伟大的典范人物

2022-10-31 放生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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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奘法师:中国佛教史上最伟大的典范人物。

玄奘大师独自西征纪念

文体余汶瑾

农历二月初五是唐朝佛教领袖玄奘大师的忌日。这篇文章是专门为纪念它而写的。

如果说中国佛教史上最有名的和尚,那一定是唐朝的高僧玄奘。因为小说《西游记》,“唐僧”家喻户晓,是妇孺皆知的人物;抛开虚构不谈,仅从佛教本身的发展来看,玄奘大师的杰出贡献就能彪炳史册,是佛教东传的里程碑。

中国的佛学研究,无论从历史地理还是文学翻译,都离不开唐玄奘;玄奘的成就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,无论是从文学、经典还是宗派。

印度文明和中华文明是古代亚洲形成的两个文化圈。从地理位置上来说,中国和印度虽然同处亚洲大陆,但都被青藏高原和喜马拉雅山脉阻隔,形成了两种完全异质的文化,长期处于隔绝状态。

公元前二世纪末,丝绸之路的开通使这两个文化圈之间的交流成为可能。从此,走在这条路上的人不仅是商旅人士,更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使者。佛教随着商队清脆的蹄声传入中原。

当初佛教传入中国,大多依靠中亚、印度高僧翻译佛经。但当时并没有系统、系统地介绍,而是随意性、随意性很大,使得传播的经典或篇章没有准备或翻译错误。

“格义佛学”的出现,既是中国思想家的有意误读,也是当时经典不全、含义不清的应急措施。《宋高僧传》说:“当初梵天为僧,听其言,猜其意,与方圆凿合,石与石难合。无愧于世人,名闻三昧。千里之外,难通。”比如早期,佛教被认为是黄老的一门通用技能。但真正的法义却不得而知。

为此,从曹魏末年的朱时兴开始,中国掀起了一场西进求法运动。据史料记载,西晋有朱法虎,东晋初期有康法郎、于法兰,东晋有朱佛年、惠昌、程、惠瑞、智法龄、法净、智蒙、法勇等。中东金朝以后。

在宋代,虽然有许多僧人西行,但法显是其中最著名的。在西方求法史上,人们往往习惯于将法贤和玄奘并称为一个名字,以此来敬仰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求法的崇高功德。

比如唐代另一位著名的高僧易经律师在他的著作《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》中说:

看华夏自古之地,夫以法客自尽,贤主造荒路,鲁主为华夏之王。在此期间,要么西方的紫色插头导致孤独的迹象,要么南方的沧月导致单一的死亡.然而,多难胜,宝之长,苗绣盈十,盖之多,坚之少。其实从广大的形象来看,长川土赫日之光;巨大的鲸鱼浪,巨大的沟壑制造巨大的波浪。独自在铁门外,在万重山中汇合;在漂流孤铜柱之前,他被杀过千河。或者几天忘饭,几个上午不喝酒,可谓是想着卖的精神,担心工作,纠正情况,导致半百人走,只有几个人留下。

这些正义之言,充分说明了晋唐时期,僧人在中国与南亚之间的旅途中求法的艰辛与艰险。是无数伟大的父亲为了佛法而忘我,走在“地上无鸟,地上无兽,观万物而不知y

也有很多感人的例子,比如《求法高僧传》中记载常言法师说“附船钟天柱,船盖之。船主命令小船帮助他,好让其余的人能活下来,而他则双手交叉,向佛祖祈祷。过了一会儿,船沉了,声音也结束了。”几千年过去了,我读起来还是觉得心酸。

义律师称赞道:“自杀是一件事,遵从菩提心。忘了帮助别人,斯图士兴。”既能看到随佛教东来的西方僧人的慈悲,也能感受到西进求佛的中国人的艰辛。

玄奘一个人的西游记也是充满艰辛的。西行路,或高山路,或风雪;或者土匪抢劫,或者缺少食物和饮料。《大唐三藏圣教序》年,唐太宗这样描述玄奘的西行之旅:

远行,贴孤签,晨飞雪,途中失地,晚飞沙,失天。山川万里,拨岚入影,寒窗百窗,跃进霜雨。

有一次,他在沙漠里迷路了,找不到野马泉。下马喝水,因为皮囊太重,不小心打翻了唯一的水袋。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》说:“千里值千金,可一次用完。“结果我脑子一片茫然,想回东方求助。然而,往回走了几里路,我想起了自己“绝不往东挪一步”的誓言,反复问自己:“你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最后,我发誓,“我宁愿死在西方,也不愿生在东方!"

在这样绝望的情况下,他四夜五天没有水喝。带着信仰,念诵观音菩萨圣名,默念《心经》,往西走.

玄奘西游之前,中国佛教的主旋律仍然是译经。历代先人所做的努力,都是为了让中国人明白佛陀在菩提树下悟出了什么。经学成为玄奘早年的主要经历。他“备经,惟爱古圣。我不在乎我不优雅,也不喜欢圣贤之风。”

十三岁出家后,学《涅槃》,学《摄论》,比《法华》 《维摩》 《阿毗昙论》 《成实论》 336000。几年时间,他研究了所有的部门,获得了巨大的声誉。随着他对法律的了解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有造诣,深感多年来在各地的耳闻、演讲,众说纷纭。

卷一,《俱舍论》记载:“大师既传道诸师,备饭,详考其理,又揭示诸经之异,不知所措。相反,他发誓要去西方旅行,被问题搞糊涂。”

贞观元年(627年),玄奘迎娶陈标。请允许我去西方寻求法律。但由于朝廷西线政局不稳,未获批准。那样地

玄奘决心已定,遂抱着“一睹明法,了义真文;要返东华,传扬圣化”的宏图大志,“冒越宪章,私往天竺”。

玄奘在摩揭陀国那烂陀寺历时五年,跟随戒贤三藏学习,备受优遇,并被选为通晓三藏的十德之一。在印度,他依然是广参博学。戒贤嘱玄奘为那烂陀寺僧众开讲《摄论》《唯识抉择论》。玄奘亦曾著《会宗论》三千颂(已佚),以调和大乘中观、瑜伽两派的学说。玄奘法师于印度最令人称道的是,在曲女城的大会辩论。

戒日王以玄奘为论主,在曲女城召开佛学辩论大会,有五印十八个国王、三千个大小乘佛教学者和外道两千人参加。当时玄奘讲论,任人问难,十八天里无一人能予诘难。一时名震五印,被大乘尊为“大乘天”,被小乘尊为“解脱天”。玄奘随后又参加五年一度、历时七十五天的无遮大会,辩才无碍,声望如日中天。但在印度名满天下之时,他却不忘西行求法初心,谢绝诸国王之盛情挽留,踏上了东归之路。

贞观十九年正月二十五日,花了十九年时间到印度取经的玄奘,终于回到了长安。史载当时“道俗奔迎,倾都罢市”。不久,唐太宗接见并劝其还俗出仕,玄奘婉言辞谢:“玄奘少践缁门,服膺佛道,玄宗是习,孔教未闻。今遣从俗,无异乘流之舟,使弃水而就陆,不唯无功,亦徒令腐败也。”并表达了“愿得毕身行道,以报国恩”的心愿。

玄奘三藏院

尔后留长安弘福寺译经,由朝廷供给所需,并召各地名僧二十余人助译,分任证义、缀文、正字、证梵等职,组成了中国佛教史上最为完备的译场。

在他生命的最后二十年中,所做的工作主要是译经,总共翻译佛教大小乘经论75部1335卷,计一千多万字。

现代佛学大师吕澂先生评价说:“印度的佛学从汉末传来中国,直到唐初的几百年间,真正能够传译印度学说的本来面目,要算玄奘这一家。”

我们看到,在唐朝时,经过先前数代人的努力与积淀,佛教界已有条件对所传译的经籍,以及所奉行的教义、教规作一从容的审视。玄奘即是从义理的角度重新省察众生可以成佛。

“一阐提人有无佛性”的论争,早在南北朝时就成为佛学界争论的焦点之一。到玄奘时,北方流行已久的《涅槃》《成实》《毗昙》与真谛在南方译传的《摄论》《俱舍论》,构成当时南北佛学的主流。

玄奘游历各地,参访名师,发现于佛性之解说竟有十多种答案,深感义理含混,导致修学者理解不一,知见纷纭。特别是当时摄论、地论两家关于法相之说各异,遂有西行求法之愿。所以他把印度佛教的瑜伽有宗移植过来,创立了中国佛教的唯识宗,期望对中国佛教有所补益。

展读中国佛教史,我们可以发现,在戒律制度层面,稍晚于玄奘的义净也遇到了与玄奘同样的困惑,印度僧团的实际修持与中国僧团的修为,到底有何异同?当时中土持律者诸部互牵的律法,是否是纯正的印度律法?

这样他西行求法,携回了根本说一切有部律,希望通过对纯正印度戒律的弘扬,来整饬僧团,矫治时弊,力挽颓风。

义净曾对此感慨的说:“于时叹曰,昔在神州,自言明律。宁知到此,反作迷人。向若不移步西方,何能鉴斯正则。”如果说玄奘的西行求法,主要基于义理的考虑,那么义净的西行求法,更多的是从戒律方面着眼。

《大宋僧史略·此土僧游西域》中评论说:

若论传译之人,则多善一方,罕闻通解,唯玄奘三藏究两土之音训,瞻诸学之川源,如从佛闻曲尽意。次则义净躬游彼刹,妙达毗尼,改律范之妄迷。

玄奘与其高足窥基,由于对唯识经论的传译阐扬,使得唯识学成为一大宗派,并薪火相传,风从影随,至近代仍有杨仁山、太虚、欧阳竟无等提倡弘扬,余音绵远不绝。

如果说鸠摩罗什开演中观,令印度佛教空宗流布中土,那么正是玄奘师徒的努力,让瑜伽有宗得以辉煌。这样印度大乘佛法的空有二脉,双峰并峙,如日月同辉,普照华夏大地。

在翻译上,玄奘一改以往要么为忠实原典而偏于直译的方法,要么为文字顺畅而有违原典的意译,主张“既需求真,又了喻俗”的译经原则,并创造性地提出了“五不翻”,成为中国佛教译经史上的“新译”标志。

欧阳竟无曾赞叹玄奘的翻译风格是:“一语之要,坚如磐石;一义之出,灿若星辰。”

玄奘法师还给后人留下了由其弟子辩机笔录而成的《大唐西域记》。此书共十二卷,介绍了西域及印度138个国家的风俗地理,“推表山川,考采境壤,详国俗之刚柔,系水土之风气”。对今天研究中印交通及中亚地区的民俗风情、人文地理,均有不可替代的价值。

英国历史学家史密斯,曾对此书的功绩评价说:“印度历史对玄奘欠下的债是决不会估价过高的。”

印度著名历史学家阿里也说:“如果没有法显、玄奘和马欢的著作,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。”

最后,再看玄奘法师所拥有的政治智慧。

我们知道佛教自传入中土起,就存在一个佛教中国化与佛教化中国的问题。中华民族文化体系自先秦时期的百家争鸣就已奠定,并在日后的发展中逐渐形成了以儒家为主体,诸学辅佐的多元文化格局,在道德规范、礼俗规制、伦理纲常和心理定势方面,都有一个较为稳定牢固的精神信仰机制。

所以,佛教作为一种外来文化,初传中国首先所接受的,就是来自这一古老文明对它的审视和鉴别。

如印度佛教中剃发染衣是保证僧相毕现的最基本要求;不拜君亲,则是保持出家人出世品格的保障。但在当时士大夫看来,僧人离家弃亲是背离人子之道,所谓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;圆颅方领是有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,及汉地衣冠文明的古训;不拜君王,是违背忠君的传统道德;不事耕作更被轻视为不劳而食的社会蠹虫。

所以模范依从印度传统佛教仪制,在中土反而是被视为不合时宜、有违人伦道德的行为。从东晋至唐,由此而引发了长达数百年的文化争论。

佛教的本土化问题一直是佛门领袖关注的焦点。从东晋道安法师时就明确提出“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”的原则,确立了中国僧团的弘法模式。

慧远指出僧团是“内乖天属之重,而不违其孝;外阙奉主之恭,而不失其敬。”鸠摩罗什依后秦国主姚兴的支持,得以创立“关河之学”,使中观一脉得以发扬。

据说唐太宗初见玄奘,玄奘他回国之初,唐太宗对他说:“朕今观法师词论典雅,风节贞峻,非惟不愧古人,亦乃出之更远。”并“因劝归俗,助秉俗务。”后又“每思逼劝归俗,致之左右,共谋朝政。”但玄奘上奏“玄奘从西域所得,梵本六百余部,一言未译。”他“专精夙夜,不堕寸阴”,一门心思译经。

其实玄奘并不是置太宗的优渥于不顾,他或上表称贺,或让太宗为译经御笔赐序。

唐太宗在《大唐三藏圣教序》中,高度赞扬玄奘法师说:

有玄奘法师者,法门之领袖也,幼怀贞敏,早悟三空之心;长契神情,先苞四忍之行。松风水月,未足比其清华;仙露明珠,讵能方其朗润。故以智通无累,神测未形,超六尘而迥出,只千古而无对。

玄奘上表祝福:

皇帝皇后重晖日月,合德乾坤,永御金轮,独昌沙界。皇储隆盘石之固,诸王茂本枝之荣。

我们可以看到,玄奘在归国期间,始终与雄才伟略的唐太宗以及后来的高宗,保持紧密的关系,以保证自己译经事业的正常开展。

玄奘善巧运用皇室的支持,来完成自己的弘法事业,而对世俗的名利并不看重。道宣律师赞扬玄奘说:“虔虔不懈,专思法务,言无名利,行绝虚浮。”

“愿以所闻,归还翻译,使有缘之徒,同得闻见,用报师恩。”遥想大师千年前的风采,仿佛看到大师风中飘动的衣袂,依稀能听到大师演法的狮吼雷音。

我们今天重温玄奘大师的情怀,回顾大师走过的路,缅怀大师的法乳深恩,正是为了回应大师“不忍圣教衰,不忍众生苦”的悲心切愿,为今天的和乐人群、报恩社会而精进不懈。

最后借用赵朴初老人的一首诗来作结语:

信知此土有深缘,

圣教三车独得全。

誓续慧灯无尽际,

时轮再转两千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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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97su.c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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