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生人前世记忆:吴师彩,吴师航,前生闺密,死后投胎做双胞胎姐妹

2019-08-09 更多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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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师彩,吴师航,,1987年5月8日生于坪阳乡新寨村,两姐妹前世叫石培戌,姚意春,是一对闺密。

石念戌1970年生於坪阳村,父亲石金明是村里有名的木匠,主持 修建了多座桥梁,母亲吴浓书。她有三哥两姐,自己最小。石念戌天 性好动,不爱读书,後来自己坚决退学。她自小就是个十足的假小 子,爱穿哥哥的衣服,不爱穿女孩衣服,而且头发有时剪得和男孩子 一样短,陌生人经常会误认为她是个男孩子。她虽然粗犷,但很讲义气。

姚意春1974年生於坪阳村,父亲姚奉山,母亲杨利英,哥哥姚正 义,弟弟姚正波。姚意春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,很贫穷,家境远不及 石念戌家。姚意春小学读到三年级就因家庭贫困被迫辍学,这不同於 大她四岁的石念戌主动退学。

10岁的辍学儿童姚意春和同是辍学者的14岁「假小子」石念戌成 了特别要好的朋友,她俩一起上山放牛、摘野果、割猪草和鱼草,谈 天说地,形影不离。

姚意春13岁的那年,刚好在清明节前两天,她上山捡了一整天猪 菜,衣服弄得很脏。因为当时没有自来水,用水得去河里挑,於是她 把脱下的脏衣服暂放木桶里,暂时没来得及洗。清明节这天(1987年 4月5日),父亲姚奉山也要用这个木桶,父亲一看女儿竟然用没洗的 衣服占着水桶,一时大发雷霆,把女儿叫过来横加斥责一番。还不解

怒,气头上竟提起水桶,走到街上,把女儿的衣服倒进了村里的臭水 沟。正值青春期的姚意春这下子受不了了,哭着跑去找自己的闺蜜石

念戌寻求安慰,因为她实在无法接受父亲如此羞辱自己。(注:杨利 英的说法是姚奉山一直身体不佳,干不了重活,但如果看见家里乱七 八糟就会发火。他那天看见意春用脏衣服占着木桶却不洗,很是生 气。他去提桶时,桶却破了。於是姚奉山更加生气,就连破木桶加女 儿的脏衣服一起扔进门前沟里了。)

姚意春很快找到了石念戌,把委屈说完之後表示自己不想活了。

石念戌是个简单人,除深表同情外,不会其他安抚。她向受了委屈的 姚意春表态:「你要死我可以陪你一起死。」石念戌又问姚意春: 「你打算怎麽死?」

姚意春说:「喝农药吧,可我没钱。」石念戌立刻说:「我爸是 木匠,我零用钱多啊,我们一起去乡供销社买农药吧!」坪阳乡供销 社在坪阳街上,几分钟後两人出现在供销社。供销社售货员见两个女 孩要买杀虫剂「敌敌畏」,有些疑惑。她们中的一个就说:「家里种地用,是我爸让我来买的。」

石念戌付完钱後,两人一人带着一瓶「敌敌畏」,爬上石念戌家 後面的一座小山。来到一片茶油地。石念戌说:「我们开始喝吧。」

姚意春说:「姐,我有些害怕。」而石念戌却说:「意春别怕,姐姐 先喝!」从整个过程看,石念戌有多次机会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 生,但她就是这麽一个单纯到底的女孩。

石念戌打开「敌敌畏」的瓶盖,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鼓作气喝了 个精光。喝完,扔下瓶子,小声说了句:「好苦!」,便倒地身亡 了。姚意春看着倒地的石念戌,十分慌乱和悲痛。她脱下外衣盖在姐

姐身上,然後打开瓶子,开始喝药。可是味道实在太苦,姚意春喝了 一半便放下了瓶子。毒性很快发作,她也倒了下去,抱着石念戌死在 一起。父亲的粗暴导致两名花季少女自杀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。恰巧 这个季节山上茶油树正值落花,村里有几个男孩子上山捡这种花吃, 发现一对「男女」死在一起,他们吓坏了,赶紧下山叫了几个村里的 老太太上山察看。几个老太太察看後得出的初步结论竟然是:这对 「男女」可能是从广西来自杀的。

之後更多村民上山,发现了她俩的真实身份。村民们既悲痛又气 愤,他们把她俩的遗体拖到山的另一边,点火焚烧後就地掩埋了。村 民之所以焚烧自杀者的遗体,据说一是因为痛恨自杀行为,二是防止 他们死後变恶鬼。

石念戌和姚意春死後,两个灵魂便结伴去新寨投胎,出发时有个 男鬼同行。这个男鬼生前是坪阳村姚意秋的爷爷,几十年前在焚烧她 们两个的地方上吊自杀了。他们一行三鬼走到新寨村口的一棵古树 下,她俩对同行的男鬼说:「我俩是女孩子,你是个老男人,别再跟 我们了,你自己进村吧。」她俩一路走来凡是 碰上桥都不敢从桥上 过,都是涉水过河,因为桥上一般都有土地公守卫,她们害 怕。在 村口,她们选定了一户觉得好的投胎目标人家,但只是用灵魂感受, 具体怎麽知道的也说不清。

村口有个土地庙,里面的土地公就安排她俩住庙里,等待投生。

从土地公出现可以推测,她们从坪阳来八公里外的新寨投胎,且一下 子就找到双胞胎来投,如此巧合,似有神灵安排。

她们死後一个月,1987年5月8日半夜,吴师彩、吴师航双胞胎姐 妹俩出生,父亲吴举爱,母亲杨献花。同日,当时同来新寨的那个男 鬼投胎成杨宝优, 在同 一个村出生,但他不记得前世。

吴师彩、吴师航作为双胞胎再生人还有一个突出特点:她俩八岁以前,无论白天黑夜,入睡後常常双双灵魂离体,一起飞回前世的村 庄,逐个拜访前世的家,进去里里外外看个遍。她俩的灵魂在离地两 米左右的高度以高速飞行的方式出行。

吴师彩、吴师航小时候对任何药都有恐惧症,任何药都不敢吃。

有一次吴师航的前世母亲杨利英在家杀了一只乌鸡,做熟了带去新寨 看她姐妹俩。没想到小姐妹俩看见黑色的鸡肉不但自己一点也不敢 吃,还说:「这鸡肉怎麽是黑的,谁放药进去了,是要害死我妈 吗?」

她们转世的「後身」今年已29岁。对29年前的那场悲剧,虽然她 们都充分肯定两人前世不渝的友情,两人的认识却有所区别。姚意春 的後身吴师航给本书读者的留言是:「希望读者们珍惜生命,珍惜生 活,好幸福地过好每一天!」这个留言显示她对前世自杀有後悔之 意。而那个前世大姚意春四岁,今生仍做姐姐的石念戌的後身吴师彩

给本书读者的留言是:「希望读者们相亲相爱,家和万事兴。」似乎 在说人生有情有爱足矣,看不出有反省悔悟之意。

附:吴师彩、吴师航的母亲杨献花早年所写的回忆文章(已做语 法修订,版权已转让给本书作者)

魂灵的选择,我女儿的前世今生 1987年五月初,我怀着她俩就要生了,已联系好村里的接生婆。

这时我睡着了,做了一个梦。梦中看见有两个年轻女孩站在一个牛栏 边,我走过去问:「你们在做什麽?」她们说:「我们在等你呀!」 听完我害怕起来,就赶紧走开了,我走了几步猛一回头却发现她俩跟 在後面。我驻足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俩,发现一个提着篮子另一个提 着书包。再细看,年龄小的头发长,年龄大的头发短,穿的都是帆布 胶鞋。我看见她俩跟过来就叫旁边的接生婆走快点,想甩开她俩。但 我们走快她俩也走快,我们走慢她俩也走慢。我走了一段路再回头 看,见她俩和我们保持大概有两米远的距离。这一段路我们走走停停 一直走到村口的桥中间时,我迅速回头一看,这次却没看见她俩跟过

来,心中暗喜,心想终於甩开她俩了。我刚过完桥又回头看,发现她 俩不知为什麽没有从桥上走,却趟水过河也快走,却趟水过河也快上 岸了。我又害怕了,快速地往前走,走了一段路经过村口土地庙时再 回头看她俩却不见了。她俩也许怕桥头土地庙里的神才没跟过来,这 下我终於松了一口气。那个梦很清晰逼真,我以为是真的,所以醒来 马上就去问接生婆,她却说没有的事。

这之後不久我就临产了,其实生出她俩之前我自己并不知道怀的 是双胞胎。我自己把两个小孩都生下来之後,接生婆还没赶到。那时 候家乡医疗条件差,孕妇一般都是在家里生产。两个小孩都好小,估 计每个只有一公斤多。我母亲担心她俩可能活不下来,她拿了一条乾 净的破裤子小心地包裹她们。不过幸好她俩长得小,要是都大的话我 可能会难产。

接生婆一进屋,看了看连忙说:「还是双胞胎呢!」她帮我剪了 脐带。又说:「两个女儿一大一小,先处理小的,再处理大的!」两 个都弄好了,放在火塘边烘。两个娃娃生下来不哭不闹只是打饱嗝。

细看小的婴儿一边脸上有块黑斑,很不好看。那一晚我母亲和家里的 一些老人们在火塘边说笑了一个通宵。

过了三天,为她俩办庆生宴。亲朋好友都来看她俩,大家听说我 生了一对双胞胎都很惊讶。大家看到她俩小得像个「布娃娃」,都很 担心,怕活不下来。但大家嘴上没说,怕得罪人,所以人人都只说 「好」。一周後那小的婴儿脸上的黑斑不见了,变成漂亮的「布娃 娃」了。生了一对,我自己没觉得自豪反倒感觉很害羞,不好意思出 门。

两个小家伙出生时重量过轻,开始说话和走路也晚,到两岁七个 月大时,却突然开始说话了。她俩开始说话就说些什麽「一条藤子拖 下山」,「咕咚,咕咚」,又说「买毒药」的事,我当时不明白有何 含义。(注:「一条藤子拖下山」意为前世死後屍体被村民用藤条拖 下山;「咕咚」指前世屍体往山下滚的声音;「买毒药」指前世买敌 敌畏。)又要我拿野果吃,可我不知道她俩要什麽野果。她俩又哭又 闹要我去罎子里拿,我都被她俩彻底搞糊涂了,因为我家罎子里没有 野果。我直到如今仍不知道她俩当时究竟要什麽样的野果。我经常不 明白她俩在说什麽。妹妹有时正要说些什麽时,姐姐不让她说,就使 眼色给她,她因为害怕姐姐,也就不敢说了。类似这样的情况发生了

多次。

她俩从能讲清楚话开始,不管白天晚上,睡觉醒来都会讲一些似 乎是她们刚刚外出经历的新闻。如果你不耐心听完她俩刚探测到的 新闻,那可就辜负了她俩的热情,她俩不会把刚才的「外出经历」说 第二 遍的。我只好听她俩说完再去做其他事,再忙再累我也要先听 完。

三岁那年元旦,她俩睡了一天一夜。醒来说前世家有很多好吃 的,诸如鱼、豆腐、猪肉、腌鱼等,还有其他菜。她俩说只是在窗户 外看,没进去吃。还说前世家吃剩下的菜放在菜盆里,还说这个菜放 这边,那个菜放那边,腌鱼放中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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